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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金贝】我的金宝贝 01

2023-07-09 11:52:04来源:哔哩哔哩

*曹云金x高筱贝 师徒向且私设十分严重/不适及时退出!!!!!


(相关资料图)

*所有文字都有它所属的地方,不想让它任意飘在我的首页里。本来想的一发完,想说的太多,成了连载,尽管如此还是有好多点没写到,也许之后就会做成碎片。我觉得,开过蒙的先生,是无论如何都忘不掉的。

*看完就忘了吧,不要再提起更不要上升。一句话道听途说,剩下都是扯的,后期会有点儿金栾殿啥的。不打社里任何人的tag,骂我或许你并不占理。如果真的喜欢,不妨给个三连,谢了,爱你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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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人生路漫漫,总有那么一瞬间往回看,我还能听见他说,我是他的金宝贝。”

02.

入伏。

“小浩,我刚才回来看见你师父好像在门口呢!是来接你的吗?”

“啊!!好像是吧!我这就去!”

刘筱亭就不知道从哪蹿到高筱贝上课的教室,也是巧,刚赶上今天的课结束。话音一落,在其他同学羡慕的神情下,加快了收拾书包的速度,匆匆跑出了教室。

此时门外,曹云金正悠闲地靠在车门上,跟教完课下班打着往家走的高峰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。不知道具体聊了点什么,看神色感觉比起聊天说劝慰更为合适些。曹云金垂下眼睑,表情略带严肃,高峰说到档口时也会点点头。抬头见高筱贝小脸儿红扑扑的跑过来,却又恢复了往常“江湖义气”的模样,招手让他站到自己身边。

“师父好!高老师好!”

孩子是懂礼貌的好孩子,高峰宠溺地摸了摸高筱贝的脑瓜顶,笑着跟曹云金说,“你眼光是真毒。这小子,聪明,进步大着呢。现在我教他们学快板儿,他也是一点就透。”

“那必须啊,您也不看看咱筱贝是谁徒弟~” 曹云金得意地说,顺便还对高峰挑了个眉,“得嘞,我晚上张一元儿专场,带着我家这金宝贝先走一步咯。高老师,回见!”

瞅你那样儿,收个小徒弟尾巴都快翘上天了,就甭跟我这儿使相儿了。随后高峰似是想起什么一样,在师徒俩上车后绕到驾驶位的窗户前。在摇下窗户后对车里的人低语到——

“金子,你师父不善言辞,说的话你可能不愿意听。但论辈儿我是你师叔,转述一下你师父的意思,你多少得往心里去一去...”

您说这我都知道,曹云金手把着方向盘,盯着中间的标志。

“知道就得,昂。那个...入伏了天儿热,你师父说了,让你转天儿不忙上家吃凉面去。行,赶紧带孩子去吧,别误了场。”

车子里的人点点头,说这您就甭管了,我抽空就去瞧瞧。

“翅膀硬了欸,德纲净惯着他。”

望着汽车驶离的方向,高峰摇摇头叹了口气,接着转身去车棚取出自己的二八自行车,骑着,去了相反的方向。

车里难得沉寂,都藏着各自的心思。可小的那个明显想的更简单,看着开车的师父半天不说一句话,高筱贝也只好托着腮帮子靠在窗边,脑子里默默地过着今天高老师教的那段《同仁堂》。

前边儿开车那个大的,看向后视镜扎着脑袋的小孩嘴里时不时念叨着什么,不自觉感叹,孩子啊最可爱了。趁着等红灯的空当儿,曹云金腾出手来把副驾驶的饭盒从纸袋子里拿出来伸到后边。

“这个点儿接你还没吃饭呢吧,等会儿到后台先对付了。”

“谢谢师父!”高筱贝双手接过,脸上又露出了属于他的笑容。

偷偷开盖儿,跟上次一样的肉饼,烧羊肉,醋溜木须。“祥云轩,你没出生它就在那儿,牛街教子胡同儿,这几个都是特色。”

曹云金注意到了高筱贝在后边儿的小动作,讲起了他跟这家店的故事。以前住在郭德纲家里,闲来逛街,他也老买这儿的东西带家里去,味儿正。知道住家里的,一个金子,一个小辫儿,都不吃猪肉的。

“师父...”

“嗯?”

“那天考核,菜单子后边,不是我灵,是我哥支的招...”

高筱贝这个时候紧咬嘴唇。其实事情过去了挺长时间本来无伤大雅,倒是孩子一直梗在心上。依着曹云金的话说,跟那没关系,真顶一个字儿都崩不出来,何况找徒弟也有眼缘儿的成分在,看上了就是看上了。

不过说到吃,曹云金又把话岔回来,“你知道为什么门钉肉饼它这么叫吗?”

高筱贝点点头,又摇摇头。

“早年王府啊,就是皇亲贵胄们住的地方,进大门儿的时候,门上那门钉。这饼啊,就跟那门钉一般大。”

孩子若有所思,接下来冷不丁蹦出来个包袱,“师父,您说我要吃了这饼,是不是就相当于我扒门上吃了那门钉?”

瞧我说什么来着,你这孩子,灵就是灵。

后来,高筱贝是在真正摆知进了青年队后队里团建,才跟着一帮人头回来到祥云轩。旁边挨着他坐的“霄”字小师叔,菜刚上来便兴奋地向他推荐,说这儿不光饼好吃,那道烧羊肉还是隐藏菜品呢,只有老主顾才知道,“小浩你快尝尝看!他们家菜绝了简直!”

高筱贝拿起筷子,仅是尝了第一口便想起了他。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,在无人注意时偷偷抹掉了将要从眼角滑落的眼泪。

多年后,那人也把这家店开视频推荐给了他的粉丝们。说的介绍语,抖得包袱,跟和当年那个小孩在车上一唱一和时无异。

可他清楚的很,他往后再也见不到那小孩儿了,更永远也听不见那小孩儿像还未摆知时就一声声唤着他“师父”了。

只道是 那些无关风花雪月的相思

说来几人能知。

03.

2009年下半年,曹云金成名成腕儿,成了仅此于他师父的台柱子。忙是肯定的,但还是能抽空上基地把小徒弟接回家——郊区租了间不大的屋子。说活背贯儿,明明几句话的东西带着身段,气口,掰开了成几个小时来讲。临睡前闲扯,话题无外乎跑不了师徒父子间的那点儿家事儿。

周末闲下来时,早起高筱贝练完早功,曹云金也会带着他到老城逛市场逛胡同。想研究相声得什么都看,什么都知道点儿,走一处便向徒弟说上一处的故事,历史,名字的来历,大人物的传闻...路过那家点心铺,再买给高筱贝一串糖葫芦。老板认识他,看旁边这孩子跟曹云金长得有三分像便打趣,金子这你儿子啊。

曹云金也没反驳,倒是乐,“再过一阵儿就是了。” 

给了钱,留下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老板。

想想不过几年前,他跟郭德纲也似这般,偶尔闲逛于闹市,被街坊开玩笑说是大林他哥哥。曹云金倒配合,直接挽着他胳膊,靠在肩头用天津腔喊着爹,给我买个麻花呗...

想起某一日陪你策马同游闹市中漫步

那时正逢扬州三月桃花铺满路

神情难免恍惚。

晚上在张一元开专场,曹云金把高筱贝领到后台,让他见过其他老师后便嘱咐他去上场门的侧目条那儿坐着。

“高筱贝,”

“师父您叫我?”

曹云金从柜子里取出自己的大褂,本来是想耍个威风证明自己是有徒弟的人。结果看着面前走过来的高筱贝。这孩子也是,有十二了吧,吃的也不少啊,还是瘦的皮包骨头,个子就更别提了,还不到自己肩头儿呢。那怎么办啊,无奈地摸了摸后脑,假装失望说,“行了,没事儿。你,回去坐着吧,等会儿认真听。”

”好嘞师父。”

那晚,高筱贝坐在下场门处。偷偷扒开幕帘,头回见识到了什么是满坑满谷,叫好,喝彩,人被花束衬着,礼物和信件堆满了场面桌。

“师父,我要有一天也向您一样就好了。”

趁着休息的空当儿,高筱贝给曹云金递水时小声对他说。

“怎么样?为师我给你打包票,好好下功夫,不用到我这个年纪,台下坐着来看我这金宝贝的,肯定比我还多。”

那一年,曹云金二十三。

2019年春. 德云社哈尔滨剧场. 

报幕过后,掌声雷动,伴着尖叫与喝彩,台下坐满了人,台上摆满了花和礼物。后台的栾云平和高峰,正骄傲的看着他们——这可是爱徒的爱徒的首次小专。

高筱贝微微提着大褂跟侯筱楼一起走上台,调整话筒时看着那黑压压的一片,还有扛着长枪短炮的,依然觉得像梦一样。最后返场谢幕时,鞠躬的刹那间,十年前的后台,那人对他说的话重新回到他脑海中。

他再一次说对了。

这一年,高筱贝二十二。

【TBC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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